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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在温哥华留学的中国女留学生的堕落

北美在线编者按: 鲁迅说,一部《红楼梦》,经学家看到易,道学家看到淫,才子看到缠绵,革命家看到排满,流言家看到宫闱秘事,如此而已。从她的辛酸中, 你看到了什么?- 从你看到的,可以看见你自己。

来源:出国在线

 

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 

    她,北京一名牌大学的校花,无意中遇与一个老外有了情缘,来到了温哥华。 

    她追求纯美的爱情,得到的却是雨夜的强奸,酒吧的欺骗,卡啦OK歌厅的背叛。

    从一个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爱人的她,现在成了一个舞女,一个小姐,

一浪荡得一夜可以跟N个男子上床的臊货。

 

 


   
第一章 三个老外争风

    首先让我告诉你我是谁。 

    我叫菲忆,是北京一所名校的三年级学生。有人说我够得上校花,但我不承认。是的,我讨厌什么班花系花校花之类。把女人比作花,本身就俗不可耐,而且,居心不良。 

    虽然有着模特般的身材,和一张比得上那个名声不太好的少女影星的漂亮脸蛋,我却是纯洁像是经过安 利的净水器给过滤过了三遍:从来没交过男朋友(正式的那种,你知道我什么意思),没有跟哪个男人单独出去过,跑到电影院的黑古隆冬的一角接吻,或者,在哪个自称还没有结过婚的男人的别墅里过夜。 

    不,我不干那样的事。所以,现在还是一个处女。

    我一心要考研,就在本校念书,根本不考虑嫁人。特别是,从来没有考虑要嫁给一个外国人。

    命运,就是那么会开玩笑。你不想的事,偏偏就发生在你跟前,离你不到三步远。 

    记得那天晚上,我上自习回来,刚走出图书馆的东门,就听到有人唱歌。是英语歌,好像是《天使驾着六匹马的车从山后转过来》。 

    我那时正在狂学英语,刚好学到了这首歌,能哼得八九不离十了。那么,这是谁在唱呢?这么好听? 

    顺着声音,我摸到了图书馆后面的一座楼里。那是俄文楼,以前是专教俄文的,现在则是除了俄文之外什么都在里头干。只见一帮子老外,我是说,一帮子穿着西服,打着领带,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黄头发老外们,正在那里跳舞,放着音乐。

    他们跳得好古板,看上去有点可笑。难怪要放这么老的歌。 

    那是一个从加拿大来的高级代表团,正跟国务院谈一个重要的国防项目的,今天到我们学校的一个保密试验室参观,晚上,就在这里办了一个宴会,还有一个大PARTY。参加的人除了那些老外,就是学校领导,国家重量极专家,还有几位领导人。 

    门口有保镖,一道接一道的岗,外人是不可能进去的。

    哎,你说怪不怪,偏偏在那个当口,我稀里糊涂地往里走,门卫也就稀里糊涂地让我进去了。 

    可能,大门的人看我那么自然的样子,长相又好,身材又那样,以为是专门请来的什么陪舞人员吧?二门的人一见大门都让进了,心想:“我还扯什么呀?进吧!” 

    得,我就给放进去了。 

    进到里面,厅那么大,人那么多,我有些发蒙,不知自己干什么好,就找了一个角落,在那张空椅子上坐下了。 

    有人在吃,有人在喝,互相在交谈,更多的人在唱歌,在跳舞。而我呢,傻傻地坐在那里,什么也不干。 

    真想逃出去,可是,又不敢马上走。知道自己进了一个不该进的地方,如果这样慌里慌张地逃出去,反倒露了马脚,要惹出祸来的。心怦怦跳着,脖子后冒着汗,也不敢擦,只能更难堪地看着别人,又不敢与任何人的目光交接。 

    “Hi,how are you doing?”有一个人,不知从什么地方过来,站到了我的面前。 

    他友好地向我问候,微笑看着我。 

    “I……I`m doing nothing.”一下子,我的脸红了,连英语也不会说了。 

    人家明明是在问:“你好吗?” 

    我却答成了:“我什么也没做呀。”

    但是,他没有嘲笑我,明白了我的紧张,在我身边坐下了。 

    这时,我偷眼看,发现他约么有四十五六岁,一表人材,长得像极了克林顿。 

    “想跳舞吗?”他问。 

    “啊,我…………”

    “来吧。”他朝我伸出了手。 

    于是,我们下了场子,在厅的中间那个可以称为舞池的地方跳了起来。跳舞,那晚从小幼儿园时就一直在学的呀,也一直是我的最爱,当然没问题。 

    一踏上舞步,我的自信就来了,变得自然,美丽,艳光照人。觉得整个大屋子的人都在注意这边,注意我,心里的那股得意劲就更足了。表面上,我还是保持着淑女的风度,就是说,更冷漠,更矜持,更有一股东方少女的魅力。

    他介绍自己叫罗伯特。 

    啊,我喜欢他身上的味。中国男人一般不讲究,身上什么味都有,一说话更是打你的鼻子。但是,他,这个老外,身上的浓浓的香水味是那么迷人,跟他这么近说话,我感到是那么舒服,放松,一时间,我开始认识跟他谈话了。 

    “你们是干嘛的呀?”用不太熟练的英语,我这样问。

    “做生意的啊。”他朝我快速地眨了一下眼,逗笑地看着我。

    “啊,那么,你们要在北京呆多久啊?” 

    “快走了,不过,不离开中国,要到别的城市,大概有一个月呢。” 

    “一个月!都去哪里啊?”

    “啊,这个……有西安……”他说了一两个地名,发音奇怪,逗得我哈哈大笑,于是他也不好意思地笑,说不下去了。 

    这时,他叫来一个年轻些的老外,跟他要了一张纸,把它给我看。 

    天哪,他们要去的地方,都是我梦中曾经游过几次,醒来后感叹再不可能的地方啊:西安、广州、桂林、昆明、成都、拉萨、乌鲁木齐、上海! 

    “你想去吗?”他看出了我的表情,忽然这样问。 

    “这……不可能吧?”我不敢大声。 

    “唔,我们一直想找一个随团翻译,就不知你愿不愿意…………” 

    “我愿意!”张嘴一叫,我立刻又捂住了嘴,“可是,我的英语…………” 

    “你的英语好极了。”他点点头。“我是团长,我可以安排一切。只是,你要跟学校请个假,一个月,没问题吧?” 

    “当然没问题!” 

    就在那一路上,我发现罗伯特喜欢上了我。 

    用他后来的话来说,他是“一见钟情”,看到我的第一眼时便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我。 

    “不管用什么手段,我一定要得到她,这个东方的小佳丽,”当时,他这样对自己说。 

    麻烦在于,我还发现,在整个团里,至少还有两个老外也喜欢上了我。在他们三人之间,展开了一场令人难堪的竞争。 

    如果罗伯特算作一号追求者,那么,二号就是杰克,也就是在舞会上送给我行程表的那个年轻人。 

    他长得极帅,有点意大利血统,身高达一米九五,在大学时就是校橄榄球队的四分卫。在体格方面,他比任何人都有优势,是一个你一看就知道有强大肌肉、激烈感情,会把你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男孩。 

    三号,是一个老头,名叫唐纳,头发完全没有了,眼睛往外鼓着,有点像美国系列剧《星道激战》里的那个船长。 

    这个唐纳特别会关心人,一看就是一个持家爱妻的好男人,当他看你的时候,那种温情脉脉的眼神,能把你给当场看化了。 

    一有机会,杰克就带我到海边浴场,说是要教我学游泳。其实,我知道他是要展示自己的完美肌肉。在水中,他用强有手的胳膊托着我,一会上,一会下,说实在我,那时候,我真一阵阵产生了性的冲动。

    每次发现我跟杰克在浴场,罗伯特都会疯子一样地冲过来,表情有点吓人。看样子,他就要跟杰克打一架。最后,总是理智地叹一口气,蹲在一边,气鼓鼓地盯着我们。 

    一回到宾馆,罗伯特就会到我的屋子里来,发脾气,摔杯子,还往沙发上踢一脚二脚的,像小孩子发脾气那么可笑又可爱。

    “你怎么能爱上那头蠢猪?!”他质问我。“他的脑子长在了脚后跟上。” 

    “我知道。”格格笑着,我故意不说自己的想法,直到他快要气哭了。 

    唐纳呢,是另外一种类型,追我的方法,也别有一番风格。 

    他最爱教我英语,纠正我的每一个发音。更有意思的是,他还要买了好几本书,按照课本,教我英语语法。 

    你知道,中国人的英语语法都是极好的。当他发现我知道的比他还要多时,便把书丢了,不再教英语,开始教我做西餐。 

    在他的房间里,简直开起了西餐培训学校,什么设备都有,什么调料都齐了,一天到晚会弄出怪味,弄得感烟器响了好几回,宾馆差点打110,差点把我们赶出去。 

    当罗伯特第五次看到唐纳站在我的身后,几乎是抱着我,手把手地教我做那道“意大利酸汗鸡沙拉”时,怒不可遏,把那只煮得正欢的锅抄起来,丢到了窗外。(未完待续)